自信,还是怎么的。
那句“各以其所好反自为祸”想来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明白吧!
掏出齐楚给的匕首,我划破那捏过玫瑰花汁的手指,鲜红的血抹在叶脉纹镜的反面弓形钮上。
这镜子最近吸过不少血,镜身上的铜绿都少了许多,整个镜身都变得光亮了,反面雕着的弓形钮在沾了血后似乎动了动。
这镜背面凸弦纹而分三周,弓形钮下一周是素面,二周却是出双平行线分为四区,每区有两片树叶纹,相对两区纹饰相同;外侧整齐排列乳钉纹一周。
估计叶脉纹镜,就是从这二周内的树叶纹所取名。
随着弓形钮动,血顺着二周之内的平行线朝外涌,二周四区之内的树叶纹慢慢染红。
随着树叶纹慢慢变红,铜镜似乎慢慢变沉。
我身上咬着的赤练蛇越发的多,这些蛇这会没落地,可蛇身上的玫瑰花却似乎长了起来,胳膊越发的沉,就在我感觉托不住铜镜之时,那些长着玫瑰花茎的赤练蛇不知道怎么的,好像瞬间失去了生命力,如同枯枝般从我身上脱落。
而我手中的铜镜上,树叶纹络却越发的清晰。
“咦……”藏身于玫瑰花丛中不见踪迹的蛊婆婆似乎轻咦了一声,不解的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