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金砖上,两条蛇缠成一团,扭成麻花状,蛇头交叠,在金光之中似乎要从金砖上慢慢昂起。
一天之内看到两个差不多的图腾,我眼皮跳了跳,朝一边齐楚打了个眼色,他红着脸将背包拎过来递给我。
当看到背包上那把阴阳伞时,那老太太嘴里用瑶语说着什么,少女脸依旧带着笑意,半偏着头打量着那把阴阳伞:“云清姐姐这把伞是鲁班术所造吧?可否给我们引见一下那位鲁班传人?”
我正从背包里将自制的清香掏出来,听了她的话,心想难不成她们的目的是周叔?
“不行。”就算是,我也直接拒绝,周叔一家明显不想掺合这些事情。
少女眼露失眼,那老太太又低声说着什么,脸上闪过难色,接过香后,似乎打定了主意,将那金砖推给我道:“我是白裤瑶族女嫘,云清姐姐可将我名字告诉那位鲁班传人,见不见由他决定好不好?”
女嫘?
似乎怕我传达不清,女嫘拿过我刚才写字的纸笔,翻过纸,在纸上工整的写下那两个字。
白裤瑶还保留着母系传承我知道的,可以“女”为姓,用“嫘”为名,这就有点古怪了。
嫘字我听外婆解过,这个字来历太大,一般人取名怕是压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