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爷爷身上就有这事,你爷爷,你爸爸想过的办法不少吧,但都没有你这么急,想来是想办法压制住了,为什么到你这里就压不住了呢?”
陈金炽面如死灰,沉沉的看着我,任由指尖的烟闪着火光。
“你家三代的生辰八字给我,隐瞒的事情全部讲出来,要不谁也帮不了你。”我将筷子在碗里敲了敲,看着陈金炽乐道:“尤其是为什么开火葬场!”
那火葬场给我们惹的麻烦不少,可杨姐却一直没有查封火葬场这点就奇怪了,我们事情纷乱,总没有去看过,现在想来总感觉有点不大对。
陈金炽沉沉的不说话,一根烟燃完,将烟头一丢,转身就走了,毫不留恋。
“不拦着?”齐楚吃着菜,朝我道:“你说这笔生意,是香行特意留给你的,还是有人指明找你?”
“谁知道。他还会再找回来的!”我装了碗汤,这酒店的菜色不错,还死贵,不吃白不吃。
所以当我和齐楚离开,被服务员拦着要结帐时,我和齐楚脸都白了,恨不得将陈金炽给死揍一顿。
齐楚肉痛的结了帐,回到香店里,我和齐楚将火葬场的资料调了出来,连陈金炽说的那一片山都查了出来,果然财大气粗啊,别人是圈地,他家是圈山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