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的船流到了兵匪,抢完了钱财,还将人全打晕扔河里了,他几个堂兄弟都没活下来。
陈金炽的爷爷那时还小,但也知道这事不简单,一路跟着流民乞讨到了本市,靠着揉制皮子的手艺找了个活,这才落地生根,后来开了皮鞋店,做大后又开了皮鞋厂。
“那件人皮肚兜又是怎么到你身上的呢?”我听着故事有点长久,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想着那人皮肚兜有点熟悉感,总让我想到梦蝶。
陈金炽说到这个,突然苦笑了一下:“我爸三个月前死了!”
这话听上去好像没有半点联系,可仔细一想,似乎又可以理解。
我拿不准的看着陈金炽,轻声道:“这件肚兜一直在你家里人身上代代相传?”
这事听着就不大对啊?
不是说给军阀太太了吗?而且他太爷爷身上死时有玫瑰花,也该在他太爷爷身上啊?怎么又代代相传了呢?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我爸爸死后,我身上就开始有点痒,跟着胸前的皮肤有有了变化,然后只要激动或是喝了酒,就会现出那玫瑰花。”陈金炽抽着烟,眉头紧皱:“老子不怕死,可这被人搞也太憋屈了,那军阀的事情我家里也查过,那年头小军阀其实不过就是当地的兵匪头子,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