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养魂香都忽明忽明,烟纱不稳。
这就好像做着恶梦,突然落入了一个美梦里,在梦里也感觉这并不是一个美梦,而是另一个陷阱,极度的不信,激烈的反抗。
眼看着云娥牙磨得更响,紧抿的嘴里涌出鲜血,眉头都开始打结,我不知道为什么也心中一痛。
或许看着一张与自己一般的脸带痛楚,那种感同身受会特别的强吧。
当下我左手掐着诀,一手引着香,不知不觉的哼起了歌。
明明只是想安慰云娥,可当那歌声再回入耳时,我猛然想起,这小调正是刚才墨逸哼的那个。
女子轻柔的低哼,比墨逸那低沉的声音哼来多了几份暖意,越发的缠绵,也越发的让人安心。
可我心中却波涛涌起,越是古来小调越并不好记,因为以前的音率不同。
而且我可以确定在今天之前,我并没有听过,我平时五音不全,也没有过耳不忘的本事。
但这小调我一经哼出,却越发的熟悉,好像舌头,喉咙都不是自己的,它们会自己动,哼出那安魂的曲调。
这种情况我也并不少见,用香镇巫,用叶脉纹镜,我都是这般,一下子就会了,没有任何征兆,如同婴儿天生就会喝奶一般!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