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出血了,我抽出纸巾给齐楚将脸上的血擦掉,他这鼻子也算多灾多难,那两颗刚长得紧点的门牙好像又有点松了。
只是在擦鼻血的时候,我总感觉有什么在看着我们,抬头看着府宅的大门,却并没有人,想来是哪个侍女之类的,拉了齐楚一把,让他别再扮苦情,注意着点,要不然小命难保。
这货流点鼻血肯定没多大事,至少不会像他现在看起来那么要死要活的,听我挑明,嘿嘿的笑了笑,转手拉着我进了府宅了。
他手上还有血,带着灼热,我想抽出来,却被他掐得死死的,想着这是墨逸的地盘,我还是靠齐楚保命,革命友谊不能断。
内里自有侍女引路,我本以为会是去哪间卧室,却没想直接引我们到了冷泉。
只是冷泉之上寒气涌动,缥缈如烟,原本清澈的池水都掩在了寒气之下。
云娥的头趴伏在光滑的山山石之上,看那半露的肩膀,再看这与往常异常的寒气,想来她是光裸的泡泉水中,要不然墨逸怎么会搞得这里半个仙境一样。
只是她双目紧闭,脸带痛苦之色,有时还喃喃的说着什么,有时突然脸带凶狠的大叫,有时眼角却泪水直流……
阿澜在一边捣药,见我们来了,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