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过云布两家有渊源,看着他那张算不错的脸,难不成他是我哥?不会这么狗血吧?
可转念一想又不对,当时他问的是我外公啊?又不是我爹,这么算的话我那个爹应该不是布家人。
但可以确定的是,当年云香来过这里,而且下过祭坛,然后可能没封好,这条河就开始吃人了。
当晚杨姐将那大婶的资料拿了过来,她家世代都住在镇上,孙子媳妇都对得上,镇上的人都认识她,而且拿云香的照片去问过了,二十四年前,她确实来过,跟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。
好像大家都记得那个男人好看,可谁也说不清长什么样,只说好像得不像人,搞得镇上很多小姑娘后来都不肯嫁人。
我一直认为我没爹的,可如果云香是这里怀的孕,那么我应该是有爹的吧?
齐楚生怕我想太多,晚上的汤换成了排骨胡萝卜汤,我怕他再一口气灌死我,忙让他帮我打成小碗,然后自己身残志坚的用勺子喝,绝对不让他喂。
封河的大阵要一段时间,可布澹尘却一直没有醒,我让齐楚点了香,招过魂,龙虎山和悬空寺的人都来试过,可他依旧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。
最后只得由杨姐带着我们先回研究所,那里医疗设备还是齐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