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逸的话里夹带着隐隐的怒意,只是我撑着的那口气松了下来,只感觉头晕眼花,身体发软,也没心思去细想,昏昏沉沉的倒在齐楚怀里,只看着手腕上半凝结的血糊满了他那件混透了带着污泥的道袍。
阿澜一声长啸带走了满是怒气的墨逸,和昏迷了的云娥,其他的人都诧异的看着那只巨大的青鸾,对于墨逸的身份隐隐有了猜测。
从祭坛里带出来的人虽没有受伤,但也知道这洞里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碰的,匆匆的上去了。
杨姐她们似乎还在安抚那些镇上的居民,他们也被带下了祭坛。
我半昏半醒,隐约听着齐楚说了什么,然后带着我在镇小的卫生院住了下来。
龙虎山那边的后援来得快,帮我输了血,又打了针,挖机又开始轰隆作响,不过这次并不是开挖,也是挖山填了河道。
张怀旭在上来的第二天回龙虎山了,但也留下了十二位道长和广济一块封住河道。
走前他来看过我,眼里隐隐带着担忧,却依旧表明龙虎山会尊重我的想法,他急着去迎张天师的仙身,自然也没有久留。
我双腕缠得跟个木乃伊一样,胸口更是缠得厚重,布澹尘伤得更重,到现在都没有昏迷,如果不是他不知道制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