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圈的缠住伤口,纱布到后背时,他缓缓靠拢,气息变得灼热。
侧眼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朵,我心底轻叹。
本以为有墨逸在,他没有动我,云娥叫我过来,也不可能对我下手,最多就是讲几句无关痛痒,或是以大义劝我,来表明她正主的身份。
却没想这位云娥帝巫居然是这么狠心,二话不说直接发难,这般折腾那具刚刚复活的身体来嫁祸给我。
凭我想伤云娥是不可能的,所以她借了叶脉纹镜,同时控制那些藤蔓吸她的血。
她是帝巫,如果这河底真的有尸巫,要想镇住,献祭她是最好的办法,墨逸大概以为我急着解决尸巫,借叶脉纹镜生万物的能力,要将云娥献祭来解决尸巫吧。
果然上位者的想法都是纡回婉转,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让人猜不透啊。
“走一步看一步,你别想太多。”齐楚见我沉思,复又靠近了几分:“布澹尘刚才突然痛得晕死了过去,吓得我心跳都停止了,如果你出事,我都对不起师父的嘱咐,以后我会跟你寸步不离的。”
纱布已然缠完,齐楚两手扯着纱布,低头打着结。
我低头看着他手指缠转,昏暗的微光之下,那手指明显还有轻颤,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