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有人晕倒,旁边的警察也都急了,急忙将那片警给拉了出来。
而那条黄鳝自然也没有人管,再次落入淤泥废水之间,消失不见了。
我和布澹尘走了过去,却见那片警面如金纸,嘴角发紫青,双眼紧闭却不住的跳动,明显十分痛苦。
“拔毒!”杨姐沉喝一声,脱了手套,掏出随身所带的手术刀划开了那片警的伤口。
一见那伤口,我们都震了一下,杨姐更甚至扭头看了我一眼。
那伤口看上去和吴天雄身上的伤口一样,初看似乎是小孩子咬的,只不过入口处并没有红肿,是被尖悦刺入的,而他这个却带着扭伤,如果不是黄鳝牙浅,这一块肉怕是都要被咬下来。
不过那块肉也没能留下来,杨姐直接用手术刀将被咬的那一块给刮了下来,那里已然开始发黑,用力将毒血挤出来,那血已然凝结,一挤冒得跟黑浓的果冻一样,看上去有点恶心。
血一直是黑色,但挤着没有凝结后,姚铃朝一个药包上倒了点水,递给了杨姐,那药包一沾水就跟石灰水一样冒着烟,敷到伤口上后,那片警跟着就开始抽畜,好像被电击了一样。
我以前知道龙虎山有将玄学和医学结合在一起的东西,但真正见识还真是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