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然的就说了出来。
齐楚抬眼看着我,微红的眼里带着无奈,苦笑的摇了摇头:“有些宿命是摆脱不了的,就像我摆脱不了这双眼,而云清摆脱不了那身血肉和那个体内的阴魂一样。这种宿命的无力感,不是你这种人能体会的。”
“云清怎么样了?”我听到自己的名字,立马来了劲。
齐楚果然知道些什么,想他以前天天对着我,却又不能说,忍得很痛苦吧?
“她自然是镇着尸门。”齐楚立马警惕,看了我一眼,错开与我的距离,大步朝前走。
布澹尘朝我竖了竖拇指,那意思不言而喻,这种好像对云清有所企图,是最好掩饰我身份的法子。
吴天雄并没有何翠苗那样的“待遇”,尸体就放在普通解剖室,我们去的时候又盖上了白布,齐楚和布澹尘拉开白布打量了很久,尤其是布澹尘居然还将脖子上的线给拆开,扯开刀口看了那隔着皮肉被咬断的气管和喉管。
研究所隔绝了外界,阴魂什么的都进不来,这里看香肯定是看不出什么的,不过杨姐他们早就想到了这事,推着解剖车送我们去了天台,让我在那里露天看香,还美曰其名与天地相通,看香效果更好。
果然人不同,待遇就不一样,不是云清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