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趴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,店门前还停着一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,加上香火街从来没有这么热闹,凑过来看热闹的各店老板,面对这样混乱而不堪的场面,这位制偶世家的传人耳朵再次红了。
见收不住场子,我倒了杯水润了下喉,吵架骂街这种事情,我小时候在村子里头可从不输人,别人指着我骂没爹没妈的野孩子,我可以骂将对方全家骂个遍还不带脏子,句句不重样,只是后来上大学了,面对城里孩子的斯文,慢慢开始自卑,这种野性也就完全收了起来。
下楼时特意先在香炉里洒了点香灰,等我出门时,布澹尘见我立马双眼放光,而那个趴在地上哭的女人见我是从店里出来的,直接扑了过来,一手抱住我的小腿又开始嚎。
这场面,与布澹尘开业敲锣打鼓一样是名场面啊,只不过这目的是讹诈!
任由那女子抱着自己的腿,我蹲下身子,盯着她直接开口:“要多少钱?直接说,拿了钱告诉我谁让你来的,要不然我就报警查你老公的死因了?”
除非是香师出手,针对性的杀人,普通人买的香也毒不死人,供个香又不是吸毒,你还能对着烟吸呛死自己?
我说话这会,香炉里的香飘去,我对着那女子拂了拂,轻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