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冻住了。
转身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墨逸,我瞄了一眼微带尴尬的陆思齐,任由他们两眼相对,笑了笑,转身进屋整理东西去了。
那八宝琉璃瓶依旧在,内里吞生草根泡着不动,看样子昨晚墨逸并没有动背包里的东西。
不过他也没有跟我进来,陆思齐已经走了,只剩墨逸站在吊脚楼前看着外面翻滚的竹海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好像昨晚压着我折腾的人不是他。
连我们吃饭时,他也只是站在那成片的藤蔓那里打量,根本没有和我说话的打算。
吃过早饭,陆思齐带路,我们一行人出发去蛊崖。
再往里走就是云南地界,那里毒虫无数,我有香驱毒虫,其他人各有本事。
从头到尾墨逸却再也没有跟我说过半句话,山路难走大家都保留着体办没有说话,却多少也憋着一口气的原故。
一队五人,却有着三股心思,实在是没什么凝聚力啊。
到了傍晚,我们跨过山头后,陆思齐居然带我们找到了一个破败的小寨子。
这寨子建在半山腰的平地上,虽然破败却也有十来座吊脚楼,只不过大多破败不堪。
连陆思齐住的地方都没有通电,这里自然也不会有电,我们到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