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让人生恨啊。
见我直接撕开了他们的意图,墨逸和陆思齐脸上都闪过丝丝难堪,我心里发冷,转身下了吊脚楼,将阴阳伞收起,站在廊下看着吞生草根吞食着蛇虫。
雪白的根扎入一条胳膊粗细的腹蛇之中,蛇鳞坚硬,但根须顺着蛇鳞的逆口慢了进去,就好像一张肉般瞬间扎入蛇身之中,只是眨眼之间,就只剩蛇皮裹着蛇骨,而吞生草根却又缠上了另一条拇指大小的蛇。
有时越时小得不入眼的越是灵活,生存机会反倒大一些,比如我,没有本事入不了墨逸陆思齐的眼,他们自认为牵着我走。
墨逸以为我没有丝毫反抗之力,一句话定了我的生死;而陆思齐更以为用外婆将我引来,最多是依仗墨逸,以为他死而复生后,墨逸自然弃了我。
就是因为这轻视,才让我在夹缝之中求得一线生机。
廊下的蛊罐也被爬入,内里抓挠声响了响,跟着就只剩平静。
“云清。”齐楚急急的走了过来,脸带疑惑和愧疚的看着我,张了张嘴,叹了口气:“对不起。”
他身后,跟着的再也不是那么几个人,乌压压的一片,至少也有三四十号人吧,其中还有几个须发皆白的老者,一身道袍出尘,这会正站在寨边的藤蔓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