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放任腰肢如波,起伏承转。
等情事毕,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,我趴在墨逸的胸口重重的喘气,天边那弯月牙已然不见踪迹。
上弦月而已,不过子时就消隐,我没想到我和墨逸就这样在楼上走廊里癫狂了这么久,抬头寻了一圈,终究不见那弯亲月,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微微一涩。
有些东西,终究来有时,去有时,并不长久。
新月终究只是新月,不是那心中十五的白月光,圆润皎洁可昭人心,更可一夜到天明。
墨逸轻抚着我的后背,似乎怕我着凉,将那袭黑袍罩在我身上,细心的将我耳边被汗水染湿的碎发拂开,吻了吻我的额头:“早点回来,我等你。”
我轻嗯了一声,唇舌在他肩上被咬的地方打转,这一抹痕迹终究也会跟那弯新月一样消失不见,能留多久?
在情事的余韵中沉静了一会,墨逸搂起我送我去洗澡,我将那枚进去府宅的木牌放在他黑袍袖兜里,连同黑袍一块还给了他。
墨逸心里有事,并未在意,整理好黑袍后,看着我道:“等你找回你外婆,到时我有事跟你说,湘西苗民乃蚩尤之后,民风彪悍,三苗九黎更是好战,可血里也算忠义,有齐楚他们安排,你小心行事应该不会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