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,我想过许多法子,最后不得已才将目光落在了田小婶这把黑伞之上。
田小婶曾化过魃,她的阴魂一边要夺地府,一边要避天罚,所以这把大黑伞,我必须要到手。
周叔转过身,眼带怒气的盯着我:“我们周家不欠你们的,云清,你别太过份。”
我抚了抚小腹,沉吸了口气,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周叔,然后转眼看着田小婶,手抚着小腹,一脸苦意。
周叔强硬,可田小婶心善性子软,加之她做过母亲,难免同情有身孕的我。
周叔似乎发怒想离开,田小婶忙拉住了他,朝他摇了摇头,然后将手里的伞递给了我:“这是他帮我特意做的,就算大中午的出来走动,也感觉伞下凉丝丝的很舒服。你是要做大事的人,还怀着个孩子,这东西在我这里就是把遮阳伞,你先用着,大不了让他再做一把就是了。”
“再做一把,你当……”周叔怒急,伸手想来夺回,田小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,拉着他下楼。
那黑伞入手冰冷,可细抚之下却又是温的,伞面我见过几次,看着都是普通的黑油布,却没想这会细看,上面居然都是指甲盖大小的鳞片,连伞骨都不是木或钢铁,好像是细骨。
诧异的抬头,却见周叔站在扶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