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天来找墨逸,其实没什么目的,或者说我明明知道那些事情,却一回到院子里就想来见他。
就算齐楚不提,我还是会来。
或许我也想确认,墨逸对我的那一份情,到底是真是假。
就算是假的,他又会怎么面对我。
被迷时他可以当我不存在,可若我清醒的站在他面前时,他又怎么办?
却没想,他会装睡,会装作不知道,任由阿澜给我灌天水灵精,还是说这是他安排的?
阿澜紧紧扣着我的手腕,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不转,如同盯着猎物的鱼鹰。
冷泉中的墨逸依旧没有动,我原本还在痛的心,却慢慢平稳了下来,连腹中的鬼胎在我安抚下都不再游动。
小时候,我总是报着很多的希望。
见别人家的父母外出打工,过年带好多好吃的回来,所以每到过年,我都会假意在村口小卖部玩,其实是盯着进村的那条小路,希望看着我的父母也拎着大包小包的走进来,然后惊喜的看着我,欢喜的跑过来抱着我,可一年又一年,等我大点了,我知道我没有父母也就不再去等。
读书时下雨,别人家的爷爷奶奶或是父母会来送伞送雨靴,那时袁沁总叫我和她共一把伞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