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肉,将八宝琉璃瓶拿出来,揭开上面的符盖,将肉丢了进去。
虽说是冻肉,可吞生草根依旧扎了进去,看着肉块慢慢消失,内里的吞生草根却并没有什么变化,我微微叹了口气,将符盖给盖上,然后点了根香,抓了把米。
我到府宅的时候,墨逸闭眼泡在冷泉里,脸色平静,可下巴却紧绷着,似乎在强忍着什么,双手在水中轻轻拂动,好像冷泉的水才能安抚他心中的焦燥。
阿澜立于冷泉边的大树上,好像做错了什么事,低垂着头在树枝上走来走去,隐隐带着不安。见我突然出现,猛的抬眼朝我看来。
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瞬间收缩,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朝我扑来,目光如同实质般压了过来。
我感觉喘不过气来,却依旧抬眼看着阿澜,她与我之间隔着冷泉,也隔着墨逸,可我却清楚的看到她眼里映着我的倒影,只是她这双眼睛里好像有什么收缩着,似乎要摄魂夺魄一般。
身子慢慢变轻,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越发的沉重。
我轻掐了自己一把,跟着一卷舌头,将藏于舌底的米粒吞下。
米主阴,有实,米粒下腹,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这才好一点。
我猛的抬眼瞪了阿澜一眼,正要开口,阿澜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