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帘子被掀开,似乎吓了一跳,立马转过头来。
一张如玉般的脸就那样直直的面对着我,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那张脸了,漂亮得天地失色,而且并没有半点攻击性,只会让人感觉温和想亲近。
“云清?”她看着我眨了眨眼,一双眼睛又黑又圆,顿了一下后,将一双笔直修长腿的一抬,下床两步走过来,把那一碗药递到我手里:“你来得正好,我喂得手都酸了,什么都没有喂下去,他还老是说梦话,叫你的名字,狗粮都把我给喂饱了。如果不是怕你受伤没醒,我都要直接将你抓来了。”
她十指圆润,将勺子转了转碗里的药道:“这是地髓,可稳神魂固精气,你赶紧喂给他喝。用勺子肯定不行的,我试了好久都喂不进去,看样子还得用电视里的法子!”
她语调轻松而欢快,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,我握着碗有点茫然的看着她:“电视里什么法子啊?”
“就是那个喂狗粮的喂药法啊!”她朝我眨了眨眼,确认我不知道后,突然沉叹了口气:“就是用嘴喂,你不会连这个都没看过吧?”
说完,她脸色一红,勺了一勺药朝我嘴里一塞,捏了捏胳膊:“我手酸了,你用嘴喂估计还好点,我走了啊。”
那地髓一股雨水后泥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