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外的人嘴里听到我娘的,我猛的抬头看着周叔,他沉叹了口气道:“人心终究是压不住的。”
说完,他拉着田小婶,举着伞小心的护着她朝山下走去。
河堤边出殡的队伍已然开始在烧灵屋纸马纸人了,强大的火光冲天而起,带着阵阵黑烟,在河风的吹拂下,如同一条黑蛇盘在了村子上方。
我朝下瞄了瞄,慢慢算着村子里的关系,却发现果然如周叔所言,各家不是姓袁,就是和袁家有婚娶。
袁家这些年都是村长把持,大家和睦得很,我本以为是好事,却没想已然抱团成宗族,怪不得当初八婶两口子死了,连辅警都来得这么快。
我低头看着周叔递给我的木球,说是木球其实是一片片的木块叠成的,外面光滑无比,如若不细看,根本发现不了木块的叠纹。
伸手戳了戳,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,也没有弹出木块或是射出暗器。
我见远处纸人纸马都快烧完了,将木球装进背包里,伸手摸了摸那根制香棍,发现并没有和木球一般重叠的痕迹后,确认只是一根光滑无比的木棍后,这才拉好拉链。
走前准备复又一眼,却发现黑烟已散,原本躺在阴坟地杂草之中的两具尸体上已然有了白白的草根,那些草顺着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