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我诧异的看着舒望月,他依旧一脸懵懂的点了点头。
昨晚事情急,我没怎么看这位道法和科学与一体的刑侦专家,这会瞄一些,才发现他一幅技术宅的模样,双眼发直,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是那样的平板脸。
果然比面瘫更让人惊奇的是平板!
面瘫至少还有五官可以让人去体会,平板却是永远是那样,平白无辜,可往往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,直戳得连校长那种博学而又有责任心的人都无话可说。
托舒望月的福,我们在校长会议室见到了存活的四个请碟仙的学生,四个中间有三个戴眼镜,唯一没戴的那个正是我们在宿舍前碰到的麻花辫。
一见到她,齐楚就踢了踢我的凳子,朝我眨了下眼。
问话这种事情,舒望月比我们有经验,而且做笔录什么的,我和齐楚也不会。
就趁着舒望月问话,我掏出香,插在了香炉里。
那四个学生都奇怪的瞄了过来,不过现在薰香的也不少,我拿的香味道不错,十分轻淡,她们奇怪的瞄了瞄后,就并没有多在意。
等香烟轻起,我静静的看着,却见那香慢慢打着转,呈现出一个漩涡就算了,内里居然还慢慢显示出一个些古怪的图案,这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