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村就是你家留下的一支革命队伍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,没想说话,而是看着墨逸。
昨天秦地师明显说我们村里有什么情况,但墨逸打断了他的话,没让他说完,也不知道秦地师看到了什么。
吃过早饭,墨逸依旧捧着书在看,将乐乐支使得团团转,让她跑去府宅拿这个,拿那个,有时还让她传个话,搞得我家里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。
我就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制香,看书,有问题就问墨逸,倒也安逸。
吃了中饭,墨逸终究不喜阳气重,回房间休息,我守着才晒的香料,免得被鸟给衔了去。
在凉椅上半睡半醒,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有人进来,想睁开眼,却怎么也睁不开,正奇怪着,身子猛的朝下一坠,就好像我过阴通灵时的感觉一样,吓得我慌忙睁开了眼,却见一只黑猫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进来,蹲在门槛外也不进来,一双圆溜溜的猫瞳孔沉沉的看着我,然后一甩尾巴,就从墙上给跑了。
我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,总感觉哪里不大好,但我家里,除了外婆和我,也没什么亲人了。
将香料翻了翻,手机突然就响了,是苏溪她妈打过来的,说苏溪不行了,让我去看看,送她最后一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