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么我抬头，对上的却是对面玻璃窗上一张平静而无奈的苦脸，心里知道，果然不能久视深渊，可墨逸为什么又让我看香，我应当相信他的。
齐楚自然也知道我不会回答，只是沉声道：“我也看出来的，那女主播的死法，和袁雄他们一样，那个山鬼……”
我心慢慢发慌，却拍了拍齐楚道：“我相信墨逸。”
“我也信他，那山鬼以山为葬，自然轻易不会来。”齐楚扭头看着我，沉声道：“可其他人呢？你嘴里的梦蝶？陆思齐？布澹尘？他们多久没出现了，又在暗处搞什么？”
暗处的敌人往往是最麻烦的，齐楚这个问题我更没法回答。
我们就那样站在墙边，两个人无聊的踢脚，慢慢变成了比谁将甩踢得更远，过往的人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们。
最后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来，我和齐楚对视一笑，也感觉刚才两个人那样子无聊得要死。
“不管了，碰到什么，面对就了。”我朝齐楚挑了挑眉，学着初见他时的痞样道：“你怕不怕？要不你别管了。”
“放屁！”齐楚瞪了我一眼，更痞了，眉眼抖动得好像要掉了下来：“老子怕过谁！大不了你变得自己都不认识的时候，老子一刀砍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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