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着说。
“她原始贷款其实不过了一万八千块,十九万都是累积生息滚出来的,以及为了还贷款,四处网贷,累积而成的。”丁警官话里带着唏嘘,沉声道:“安俏也是这样。就是老安的女儿……”
拆东墙补西墙,最终只是塌了两堵墙。
宿舍楼没有电梯,我们爬上去的,原本天台是被锁了的,但不知道何时打开了,也不知道那个叫阳心暖的女孩子是怎么爬上来的。
天台上脚印并不凌乱,直接从搂梯口走到了外台,坚定而执着。
丁警官带着我们走到了安警官站过的地方,她远远的看着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我将手从墨逸手里抽出来,这会他倒是没有紧扣着不放了,伸手把我背包拿在手里。
抽出一柱清香,我用米升插好放在跳楼的地方,然后盘腿坐下来,口嘴含米。
有墨逸和齐楚,我完全不担心安全问题。
清香内掺和了花粉,香味十分好闻,我也没有念名唤八字,因为我不知道会叫来谁。
就这样放空自己,闻着香,想着那两具血肉模糊的身体,借香以身处境的通灵。
这次的下坠比以往来得更强烈些,以往好像只是睡在半夜坠床的感觉,这会居然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