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我也要带你们回去了。”
何诗怡突然有点害怕,手紧紧的揪着我,声音带着哭声:“云清姐姐,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。”
“安警官去哪了?”我将何诗怡紧紧护在怀里,感觉到她全身都变得冰冷。
跳楼而死的,有多惨我亲眼见过了;何诗怡接连几天做梦,还是梦到同学,然后再证实,这种冲击不是一一般人能理解的。
而就在刚才,她没有睡的情况下,那样血肉模糊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,挥之不去,会很害怕吧。
就像我第一次面对陆思齐的古怪,第一次见陆灵给我喝的药里滴猫血,那种好像心脏都被握紧的恐惧,谁又能体会?
可何诗怡的更不同,她预见死亡却又不能改变,那种无力感和愧疚感,又让她如何承受得了!
丁警官眼神不善,但见我坚持,却也沉吸了一口气,朝门口叫了一声:“小莫,老安呢?”
“和小刘去看现场了。”门外一个青年的声音回道。
“我们不允许单独出现场,老安又不是小孩子,加上有人陪同,怎么会跳楼。”丁警官声音发冷,盯着我还想说什么。
可何诗怡抓着我衣服的手越发的紧,我刚才看那个安警官时,也感觉他身上带着煞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