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注意看长得什么样,就算看了,估计也扭曲得认不出来,但何诗怡既然提了,我再看看,总能确认的。
还别说,虽然只是粗粗一眼,但似乎有点像,我也不敢确认。
“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”何诗怡依旧有点害怕,朝我道:“是不是我也快死了?我听说快死的人才能看到鬼,所以我快死了,才能梦到别的死人吧?”
这问题我还真没办法解释,也有点玄啊。
这小丫头向来乐呵得很,可能因为这事吓得不清,整个人都在发抖,双眼都带着不安。
毕竟心脏病突然死亡的老人,和车祸所死的小狗,对比如跳楼惨死的同学,冲击不了许多。
无论是血腥程度,还是情感依托上,都有着很大的差距。
我将何诗怡抱在怀里,让她给老师请个假,我带她回去,看个香,收魂压惊问问齐楚他们再说。
何诗怡估计也知道事情严重性,跟她老师打了电话,结果她老师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跳楼的时候,我和她就在楼下,硬是让她去录个口供,何诗怡推托不开,我也只能跟着去了。
只是没想到碰到的是一个面目带煞气、额头隐隐发黑的中年警察,一见我们,立马沉喝道:”你们跑什么?“
我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