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大家都活着就好,那些工地上的人,已然死了,就没办法了。
“他们没什么事,受了惊吓,调养一下就好了。”杨姐见我问这个,明显也轻松了不少。
我躺在床上,手抓着那断了的绷带,朝她道了谢。
符水一股纸灰味,喝到嘴里还沙沙的,并不是很好喝,但似乎效果不错,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杨姐也不在,我试着转动了几下手腕,然后趁着没人看了一下肩膀上的鬼脸。
果然那张青面獠牙的鬼脸不见了,有点害怕的伸手抚了抚小腹,它似乎感觉到我的惧意,隔着肚皮蹭了蹭我。
我猛然倒在地上,心里再无他想,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,这个孩子,成了我最后的寄托。
可那个山鬼为什么说,也是她的孩子?
在床上躺了没一会,杨姐就过来了,让我洗濑一下,她带我去吃饭。
虽然只能喝清粥,但那粥里兑了鸡汁,十分鲜美,相当稠,且没有姜丝。
我喝着喝着,眼泪就出来了,微微抬头,果然在厨房的玻璃后面,看到了齐楚的身影。
他正在装汤,感觉我在看他,抬头朝我笑了笑。
杨姐说张天师亲自给我画了符纸,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