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去到工地上时,却安静得很,半点声音都没有,没开工,也不见人,就那些大工程车停在隧道外。
而且外面水雾很重,几乎不怎么看得清路。
蒋真珍将车开到移动板房外,我怕有事,拉着她让她别下车。
大白这会毛都有点散,一双眼睛四处乱瞄,呜呜的低叫。
这个时候,我发现和蒋真珍一块来真是个失误,至少大白不能说话。
从背包里抽了根香,我点燃后伸出车窗,这会还是清晨,山里雾水重,那香一伸出去,没燃一会就灭了,一点香灰上沾了水,黑黑的紧在香头。
“你们都这样吗?下个车都要看下香?”蒋真珍见我探着香,有点好奇的瞥过眼。
我看着香上沾着的雾水,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,已然九点多了,这地方怎么水汽还这么重?
一边打电话给袁雄,一边又抽了一根香点着。
电话嘟嘟的响着,并没有人接听,而第二根香,在伸出窗子时,也在一瞬间就灭了。
我心里隐隐有不好的感觉,看了看蒋真珍道:“你听南雅提过大白吗?”
“后面那只狗?”蒋真珍奇怪的瞄了瞄,摇了摇头:“为什么要说它?很贵的名种犬吗?”
大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