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铃人,这种事情哪里开端哪里解,真与我无关。”
我只不过是将那诅咒引到我家的老鼠,用人偶反引到他们去罢了,怎么解,还得看他们是怎么弄出这么古怪的事情来。
话已尽此,我也没有办法去解决。
“云清!”八婶声音突然变得凄厉,朝我大吼道:“你这样冷心冷肠,就不怕报应吗?”
“你看,见死不救就要报应,你们害人,就不会了吗?至少你们的报应比我来得早啊?”我点了柱香,供在堂屋的香炉前,朝八婶轻声道:“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八婶突然身子一软,瘫倒在地,双眼泪四流,紧紧抓着秦地师的裤脚,放声大哭。
秦地师为难的看着我,但他也知道,出了前晚那种事情,让我再去袁家,那当真是太过圣母了,泥人还有三分土性,我前晚刚从袁家走过生死关,今天却又让我去救人?我又不是菩萨心肠,又没有立志要成佛,自然也记仇。
袁家本家人也不好意思久留,拉着八婶就回去了。
等她们一走,我让乐乐将那个藏在床脚的布人偶拿回来。
她来去得快,加上袁家大乱,倒也没人发现,我细细的对比了一下,确实与书上的没有差别,只是引老鼠报复,至死才休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