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地师说的固然是好意,这世间哪处没有蛇鼠,他也知道这种东西最难避让。
村长婆娘也算是用尽了心思了,将我困在灵堂,用老鼠崽崽钓大老鼠,如果我杀不掉那么多吞食了尸肉的老鼠,在灵堂当场就会被老鼠咬死。
如若我杀掉了那些老鼠,强大的怨气加她死前的诅咒,也算惹上老鼠的报复了。
老鼠那种东西,避无可避,只能找个地方藏起来,可藏几年呢?
我将手里的杯子放下,看着秦地师道:“他们有没有说,这法子是谁告诉他们的?”
这么阴损又残忍的法子,怕不是正常人可以想出来的,更不是正常人可能会用的。
秦地师摇了摇头,朝我沉声道:“他们怎么肯说?卫家和何翠苗的事情处处透着古怪,你牵涉其中,怕招惹了厉害的东西,还是去龙虎山避上一避吧,年轻人别不信这些,你看香还不信吗?”
我笑了笑,不再说话,秦地师自然知道言多无用,再次叮嘱我后,就离开了,走到院外时,回头看了一眼我家的院子,朝我轻声道:“你家这房子,从外看风水不错,但细看却是个藏阴之地,你外婆又以桃木为桩,这叫阳锁阴聚,内里阴气无处可散,虽可防阴邪,但住久了对人不好,怕着心魔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