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去他们家的人也不多。
我特意调了香,洒在墙角院外,可能藏老鼠的地方全部洒上了,还特意让大白带着香粉在外界洒了一圈,想着有它镇守,大概不会有事吧。
可到了晚间,外间依旧吱吱的老鼠叫声传来,隐隐的还有什么啃食桃木桩的声音。
我拿着手电,握着勾魂链出去,却见几只如同猫大、胡子花白的老鼠抱着院外的桃木桩在啃,见到光,立马一闪就溜进了田地里,再也无处可寻。
果然这种东西,烦都要烦死你。
那一晚,家里并没有见老鼠,但院外却老鼠吱吱作响,就算大白带着两只崽崽在外面转了一圈,也是累得跟狗一样的跑回来。
等天亮时一看,院外桃木桩是还没啃断,但却堆了无数的破烂垃圾,生生围着院子堆了一圈,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腐臭味。
就算这会天亮了,依旧还时不时有老鼠衔个烂东西爬过垃圾丢到我家里来。
我沉吸了口气,这才发现惹上老鼠,比我想象中正面硬抗要难受得多。
当天大白一个在外面驱老鼠,我心里发狠,翻着书找了几味香料合在一起,用布料子装着,在一张黄草纸上写上自己的生辰八字,又滴几滴血,烧成灰与香料粉混在一起,然后让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