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放空。
一大包瓜子,也不过是嗑到鸡鸣破晓,我舌头麻肿,到最后已然没了味觉,却停不下来,换了衣服准备去外面再买点瓜子回来嗑。
一开门,却见秦地师坐在我家门口,他似乎来了很久了,起身的时候,他坐的地方明显是干的,旁边石阶都沾着露水。
“秦叔。”我诧异的看着他,忙将他请了进来。
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我,接过我递的水,瞄了瞄我道:“云清啊,你也叫我一声叔。”
又是这句话,昨天八叔请我去守夜也是这句,我只感觉好笑,似乎人在有祈求的时候,都会先攀一下亲,然后再说事情,好像这样就会容易一些。
“有事您直说?”我呵呵的笑着,声音发苦。
“昨晚的事情我听说了。”秦地师喝了口水,朝我道:“这事老袁家并没有说什么,但大家伙都知道你被锁在灵堂遇到了大堆老鼠,农村人吗信这个,有点什么事大家多少知道点,所以也能猜到这事是老袁家报复。”
我轻嗯了一声,将嗑瓜子嗑得发麻的舌尖点了点水,然后捧着杯子将舌尖偷偷的浸在水里,还吐吞着玩,其实挺有意思的。
而且这样,我就不会说话,多听总比多说要好,我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