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硬着头皮问秦地师道:“秦叔,我还年轻,那米婆问米有什么说头吗?”
“米插入地,必有人丧。蛋臭清黑,家必全亡。”秦地师眼里闪过惧色,朝我苦笑道:“既然你连这都不知道,这事你别管了,快回去吧。”
我听着一愣,有这么恐怖吗?
不过那秦地师明显也是个好人,开始见我站着没动,还以为我和光脚和尚是一个等级的,结果是个无知无惧才留在这里,干脆劝我走。
那神婆在旁边听着,十分嗤笑道:“那问米的旺福娘,平时生意还没我好呢?洒个米臭个鸡蛋就整这么多说法,她怕我可不怕。”
说着豪气直上,伸手扯了一棍木棒,从口袋抓了一把硫磺抹在上面,朝村长大舅子道:“老卫啊,话说在前头啊,我把这些蛇弄开,钱你得给我一个人。”
村长大舅子见她愿意用木棍挑蛇,立马松了一口气,忙不迭的点头。
我看那蛇窝里的蛇颜色新鲜,大多剧毒,忙上前拉着她:“要不叫消防吧?他们有专业抓蛇的!”
“我就是村里专业抓蛇的。”那神婆一身五花肉笑得直颤,朝我呵呵道:“小妹纸如果要蛇酒,或是要蛇玩,找我何翠苗啊。”
她这话一出,坟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