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碴子一点点拨拉开，这才将手机光朝里面照了照。
这才明白乐乐所说的空空，是指什么。
琪琪肚子里什么都没有，至少我从细缝朝里看，没有内脏。
“看出什么了？”齐楚紧张的看着我。
毕竟尸体是被他撑破的，齐强还特意交待不能动尸体，这会不紧张才怪。
我只是看了他一眼，又抽了根香，小心的将瑞瑞衣服挑开，慢慢朝上掀。
等肚皮露出来时，还是鼓的。
两岁多的孩子，肚子本就是鼓的，而且肚皮白皙光滑，连蚊子咬痕都没有。
我不敢用力，用手指轻轻的叩了一下。
冰冻得结实的空洞声传来，这下子连齐楚都听出了来了，朝我道：“空的？”
我点了点头，将插在琪琪肚子里的香抽了出来，爬出冰柜将香点然插在冰柜角上。
那香燃得很慢，或许是因为冷冻车里湿气重，又或是并无阴魂吸食。
“肚皮是完整的，可里面却是空的？内脏呢？”齐楚整个都惊呆了，朝我道：“我先出去，你再看一下罗杏华。”
说着就跑了出去，罗杏华的尸体较高，不用再爬进去。
等齐楚避开后，我将冷冻车的门拉上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