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
墨逸冷情我也知道,可眼睁睁看着我被推倒在地,他老人家伸个手指头的意思都没有,也太不够意思了吧?
好歹我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呢!
男人……呵!
我最后只感觉所有力气都用光了,两眼一发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
事后我想来,那个时候估计不晕我都不知道怎么爬起来。
一来我没力气爬起来,二来旁边还有几个警察看着,我怎么有脸爬起来,还不如直接晕了得了。
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,让我一个人躺着也行;哪个大发慈悲将我拉起来,往哪个旮旯一丢也可以。
所以晕是最好的保护措施了,只是梦里我总梦到有什么低低哼哼的声音,像念经吧,又好像不是,更像是唱歌。
隐约看到四根巨大的柱子立在河边,有个穿着花里胡哨,戴着几根翎羽,覆着个怪面具的人握着个铃鼓,对着那四根大柱子边转边念。
我听不清她念的是什么,但随着她念叨,我好像不受控制的朝着那四根柱子的正中间走去。
当我快走到柱子中间时,那四根柱子突冒出了烟,我好像闻到了什么香味,跟着就我醒了过来。
头依旧痛得厉害,睁开眼却是齐楚一张苦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