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开一根黄鳝,应证了这黄鳝吃尸的说法,同时也让我们发现了一个更麻烦的事情。
如果全村人都因为吃了这黄鳝,中了血虫蛊,那解蛊就是一个大麻烦。
下蛊这东西稍有不同就完全不一样,比如养蛊下蛊的法子稍有不同,解蛊的法子就完全不同,症状没发出来,谁也不知道那蛊会让人变成什么样。
清河体内的血虫蛊是怎么中的我们完全不知道,能解是因为看香时我看到陆灵以发喂黑蛇,而且那黑蛇还在他体内,又有墨逸指点,才能解掉。
可村子里这么多人,中的蛊还是自成无主的活蛊,想解就麻烦了。
齐楚沉沉的叹了口气,朝外面警察招了招手:“全部送到火葬场吧,外面烧怕污染空气,这里面这些小虫子一般的地方也烧不死。”
那警察看到一截消化了一半的手指,紧抿着嘴,强忍着呕吐,慌忙点头。
“你确定要下去?”齐楚倒十分主动的穿套靴子,朝我道:“这个时候有没有想你家那位鬼夫?”
我闻言转身看了看,确实不见墨逸,手不自觉的抚了抚小腹,他不在,我确实没以往的安全感。瞪了齐楚一眼:“如果我不下去,你会来?”
不是我自作多情,如果不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