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脸落在掌心,柔软如无物,我却感觉整只手都麻了,摊着都不敢动。
外婆说等我回去时,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,怎么到了高铁上还出事。
摊着一只手,正要问墨逸怎么办时,门又被推开了,我生怕被问到什么,慌忙将手收了起来。
结果这次问话的警察更加严格了,语气也不如原先好,吓得我心慌慌,忙老实说和齐楚去了守机观,当然什么看香解蛊之类的我也没敢说。
那警察拿了齐楚的电话,去确认了,让我等着。
我隐约感觉这事有点严重,但大概半个小时后,警察将我放了出来,说我已经确认了,和那阿姨没关系,但暂时也不能离开,还得等验尸结果出来后,再离开。
他们将手机还给我,齐楚就打了个电话给我,说他已经帮我打过招呼了,不会为难我的,这事关系有点大,让我安心呆两天。
果然警察在附近帮我找了个酒店住着,说这两天有事会再找我去所里问话,路上我问那孩子怎么了。
结果那警察以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道:“那孩子被接走了,死者是个人贩子,这孩子是她拐来的。你发现他一直没醒,就是因为被灌了安眠药。”
我顿时感觉五雷轰顶,想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