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若水见我盯着她的影子不动,也跟着低头看了看,估计是没看出什么,不解的朝我眨了眨眼。
“看什么呢?”苏溪完全被刘若水的家势给镇住了,扯了我一把道:“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吧?人家一张床比我们房子都贵。”
我打了个哈哈,回头看了一眼那张拔步床,不知道为什么,刚才始看时,惊叹于它的精美豪华,现在看来,三面被封,带着暗香死气沉沉的匍匐在那里,如同一具棺材,尤其是那略高的床板,总感觉那里面有东西。
刘若水给了我半块沉香,太贵重了我没要,但她似乎十分开心,硬是塞给了我。
在我们离开时后,她送我们出门,瓷白的脸上带着暗青,苏溪还在叽叽咋咋的说着话,我想了许久,还是将刘若水拉到一边:“你还是换张床吧,那床年代太久,过于老气,而有老东西总有点不干净。”
“那床是我外婆的嫁妆,我去年特意从苏州运过来的,是老古董呢。就算有什么,外婆也会保佑我的不是吗?”刘若水嘴角勾笑,露着一个小小的漩涡,看上去十分甜美。
我只是感觉不对,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让刘若水有事找我。
回到家里,将拍着的照片给外婆看了,她只是翻转着看并不说话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