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容易。
双眼一热,外婆一个人将我养大本就不容易,原以为和陆思齐结婚,得大笔彩礼可以让她安心养老,却没想反倒让她操心劳力。
生怕外婆担心,我忙闭着眼,抱了抱外婆,老实的躺在床上盖好被子,让她也快去睡。
外婆跟小时候一样,摸了摸我的额头,这才关了门出去,只不过她离开时,在门边点了一柱望门香。
这种香是喂过路野鬼的,孤魂野鬼吃了香,就离开,不会惊着屋内的人,小孩睡不安稳就是用这法子安魂。
我看着那烟袅袅升着,伸手捂着小腹,想不明白这里居然有一个鬼胎,明明只是一次,而且才隔一夜,黑衣男子怎么知道我怀了鬼胎?难不成他这么厉害,落地生根,一次就能怀上?
正不解着,却感觉手上一沉,一只微凉的手捂到了我手上,跟着身边被子一沉,低沉的嗓音传来:“以香灰水压制本君血脉,那本君只能多多努力,浇灌浇灌本君的血脉了。”
心中猛的一惊,扭头就看到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与我面面相对,原本覆在小腹上的手慢慢上移。
跟着我瞬间,我就明白他所谓的浇灌是什么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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