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这不是水田,找不到浮萍和泥鳅的。”
听见副科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蹲在田塍上的艳丽女子——或至少看起来外型是艳丽女子的雄性妖兽,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。他警惕地看着镇魂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。
“你喜欢Orli牌鱼食么?”副科长漫不经心地问道,没有错过沂南眼里瞬间亮起的光芒。
仿佛是觉察到自己的失态,沂南稍稍咳嗽了一声。“可是这个牌子都没有进口耶。”
“上周我在佩伽索斯号邮轮上的免税商店看到了,以为是Orli牌的花肥,所以顺手买了不少。”镇魂一本正经地说。现在即便没有捕梦的读心术天赋,要猜出沂南的心绪也绝不是一件难事,她几乎可以听见他躯壳内那些澎湃的心潮在回响。于是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在想,我并不需要这些玩意,倒是你,”她技巧地停顿了一下,一手亲昵地搭上了沂南的肩膀,“我是说,如果你愿意为我做点事。你看,现在已经傍晚6点40分了,在今晚零时之前……”她凑到沂南的耳边,悄声把剩下的话说完。
横公鱼的脸色一瞬间白得像张卫生纸。他惊慌地摇着头,一面企图从镇魂的手臂下逃脱出来。当然他的上司并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,况且她是有备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