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”克雷蒙一度愉悦而温柔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。“我并不怕死。”
叶飞廉冷笑道:“如果你敢用它的话,刚才我根本不会有机会把话说完,也没有机会拿出我的枪。你不敢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货舱内死寂得可怕。他继续笑道:“但是我敢。”
他手中的金属制品发出极其细微的咔哒声,他打开了保险。作为回应,克雷蒙稍稍抬高了发射筒。
镇魂紧张地向她的同事瞥了一眼,就在这时,一大滴水几乎是砸在了她的鼻子上,丝丝生疼。其他水滴三三两两地落到她脚边的钢质地板上,溅开许多硬币大的深色痕迹。她惊愕地抬头看天。
没错,不是天花板,是天。
头顶的天花板消失了。取而代之的是浓厚湿润的雨云,被狂暴的高空气流推动着,撕扯着,变化万端,云层缝隙中隐隐可见闪电的裂痕。
有一种游戏是这样的,把一些空白纸条平均分成4堆,在第一堆的纸条上分别写下不同的时间,余下三堆分别照样写好地点、人物、事件,然后从每堆中随意抽取一张纸条,组合成一个句子。这种游戏很有趣,时常能够组合出“台风登陆的夜晚/玛丽莲·梦露和墨索里尼/在高压电线上/驾驶拖拉机”之类的荒诞句子。
“暑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