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除了他们,没有多少人在意这孩子到底对他母亲耐不耐心,有没有冷暴力,可能说出去真的有人会觉得他工作压力大,母亲得那种病,他也没虐待,只是脾气不好,不是什么大事。
可是作为父亲,金燊咽不下这口气,他女儿如果不曾在这个孩子身上费心,金燊不会这么难以忍受。
胡涛看着金燊,他想起了母亲叫这个人爸爸,想起了父亲对这个人的毕恭毕敬,想起了母亲在书房里说“金燊”是她爸爸的名字,尽管无法相信,胡涛看了看周围,他的的确确置身在一个无法理解的空间里:“你是……我妈的爸爸?”
金燊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胡涛这个时候看到了另一边,一个穿着白色厚厚羽绒服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,她脸色惨白,头发凌乱,抱着一个什么东西,四处张望着。
胡涛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,脸上有眼泪,紧接着女人把怀里的东西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,胡涛只觉得奇怪,并没有意识到就在这一刻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金燊看着这一幕。他不是要伤害胡涛,那没有意义,他只是想要为自己女儿讨个公道,为她多年的付出讨一个公道,金燊讨厌这个人把照顾粥粥带来的冲击压力挂在嘴边,仿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