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邦昌一愣,这林冲鲁智深是谁啊?这年代《水浒传》还没写出来呢,张邦昌自是不知后世这两个家喻户晓的名人,可他又不想表现出无知的样子,只能连连点头道:“不错,是官逼民反,不过这也都怪徽宗这个昏君,要不是他大搞花石纲生辰纲,想来老百姓的日子也不会那么苦。唉,都是昏君害人哪!老百姓遇不上一个好皇帝只能是困苦不堪了。”
莫启哲听他故意把话往正题上引,也不揭穿,笑道:“是啊,遇上个昏君,老百姓是真没法过日子啦!其实呢,谁做皇帝不是一样,有句话不是说,王侯将相宁……宁……”
张邦昌接道:“宁有种乎。”听了这话,张邦昌便知今日是不虚此行了,这汴梁镇守使是肯定会站到自己这一边的。
“对对,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!啊呀,张太师真是学问高深哪,比那个徽宗皇帝可有学问多了。”莫启哲赞道,他可不是真不知这句话,而是故意装傻,先让这肥羊高兴高兴。
张邦昌道:“现在大宋已是败落之邦了,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它给大金国带来的麻烦可不少啊。眼看着这城里城外造反作乱的暴民日益增多,而善良百姓的生活却日益凄惨,我这心里……我这心里……唉!”长叹了一声,竟然老泪纵横地流下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