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夜晚格外漫长,故事也很残忍。
讲述者时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平静,而非池则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聂非池只觉得心脏忽然像是空了一块。
就如同不经意踩空一级台阶,紧接着猝然失重的感觉朝他剧烈袭来,一向顶天立地的聂非池在这刻猩红着双眼。
他知道了白鳕在苏唯一消失的那天去了那间房间……白鳕花钱雇人杀害了苏唯一的爸爸……白鳕蓄意杀死了他和苏唯一的孩子……
惊心动魄的曲折过程,让聂非池心痛到无法呼吸。
时朗临走时,留下一句,“聂非池,希望你亲自把白鳕送到警局,还苏唯一一个交代。”
时朗只觉得明明相爱的两个人,被阴谋诡计分隔的十万八千里,着实可怜可悲。
最后,空荡的房间只剩伤心欲绝的哭声,聂非池蹲在地上嚎啕大哭,像个孩子一样撕心裂肺。
这个世上曾有一个最爱他的女人,而他不知道珍惜,却千不该万不该亲手挖掉了她的心。
这世上没有时光机,没有后悔药,他留给她的伤害这辈子都弥补不了。
他的领悟太迟,他的回头太晚,他甚至连两个之间的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