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鳕!你还我孩子!”
苏唯一双手揪住白鳕的衣襟,像个讨债的厉鬼。
见到突然起立的苏唯一,看到脸上那副要吃人的表情,白鳕内心多少有些良心不安。
尽管这样,白鳕还是寸步不让,迎风相对:“苏唯一,我早告诉你了,那个贱种死了!死了!他本不应该来到人世!”
双腿痛到麻木,额头上的大颗汗水显示出双腿支撑到极限,苏唯一像是失去知觉,不要命似得疯狂箍住白鳕的脖颈。
“你说谎!你还我孩子!你还我孩子!”
白鳕没想到一个坐着轮椅的破败女人,居然还有力气想要置她于死地。
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,这个贱人难道是要掐死自己么!
她反手一个巴掌打在苏唯一的脸上,“那个贱种死了!死了!不过,你放心,我帮你把他安葬在最好的墓地,那里可是寸土寸金的位置,在地狱里也能有个安身之处。”
说罢,她用力一推,弱不禁风的苏唯一顺势倒在了坚硬冰冷的地面上。
身后的小护士早已吓傻,也不敢上前劝架。
白鳕还不解气,抬脚又对着她的双腿狠踩几下,面目狰狞变态:“你怎么不去死!死了就能和你的爸爸还有那个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