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大碍,只要多多休息就好了。
尽管是在白鳕的身边,聂非池心里想的是苏唯一。
他懊恼自己不该大意,就是一晚上没有看监控,苏唯一就不见了。
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白鳕千方百计变着法儿地黏着聂非池,由不得他分心,直到白鳕进入梦乡,聂非池才离开病房。
书房内,聂非池打开电脑,查询昨天的记录,才发现漆黑一片,看不见一个人影,像是被人故意抹去痕迹一样。
然后,助理带来了那个负责照顾苏唯一衣食住行的佣人。
佣人知道自己犯错了,一见到聂非池就双腿弯曲跪在地上,战战兢兢、哭哭啼啼求饶。
“对不起!聂先生,都是我的错,都怪我太大意,没有看好苏小姐……”
聂非池寒着一张脸,接连吸了几口烟,要纾解心中的郁结,望着地上匍匐的佣人,咬牙切齿:“昨天有谁去见过她?”
佣人一个激灵,想着白鳕的叮嘱,所以极力摇头,“没有……没有人……”
白鳕对她说只要熬过现在,聂非池忘记了这事儿,她会把让人把她送到国外,并且承诺保证她一家人后半生的衣食无忧。
但她要是说出去了,白鳕一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