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一年了,苏唯一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,担忧着独身一人的爸爸的健康安危,她也曾在深夜诚心乞求老天能够保佑他平安无事。
可老天爷像是听不见似得,为什么像白鳕和聂非池那样的祸害能过得如此心安理得?
瘫坐在地上的苏唯一恨意丛生、伤心落泪,也许是心有灵犀,而肚子里的宝宝也跟着难受起来。
这回的阵痛越来越强烈,并且持续的时间较长,频率也高,隔着泪水模糊的双眼,苏唯一惊觉双·腿·间流出温热粘稠的深红液体,伴随而来的是抽骨剥皮般的疼痛。
“啊!来人啊!”
苏唯一不敢做太过大幅度的动作,只能大声向门外的人呼救。
守在门外的佣人,刚刚送走了白鳕,记住她的交代,不要告诉聂非池今天她来过这边,而且只要这边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直接告诉她。
佣人慌里慌张的打开房门,看到浑身是血的苏唯一,即刻呼叫急救电话,同时给刚刚踏出大门的白鳕通风报信。
“白小姐,看这情形苏小姐是要生了!”
白鳕吩咐司机掉头去医院,沉思片刻,警告道:“这事先不要告诉他。”
聂非池浑然不知今天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