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日子,很安静,没人过来找她麻烦,佣人对她的衣食起居没有丝毫怠慢,一日三餐很按时。
有时候苏唯一会有种错觉,聂非池已经忘记了她。
她不知道的是,聂非池正在和白鳕在国外,根本无暇顾及她。
肚子一天天的高高地隆了起来,苏唯一能清晰感受到肚子里的宝宝用脚替她。
这种即将为人母的喜悦,让她忘记了聂非池的算计。
出于母性的本能,苏唯一整日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的孩子。
聂非池和白鳕的婚期就定在一周后,举行婚礼的地点是曾经聂非池和苏唯一翻云覆雨的观月酒店。
所有的准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准新郎聂非池借由工作繁忙的理由,躲在书房里处理事务。
自从苏唯一被关起来之后,聂非池再也没有去看她一眼,兴许是苏唯一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,没有再见到她的必要,抑或是良心发现,觉得自己对她做的太过分……
总之,聂非池没有去看她一眼。
同时,人间蒸发的苏明博所留下的烂摊子他亦收拾了很久,既要安置苏氏的几千名员工,又要套牢高层的军心,聂非池很是下了一番功夫。
尽管SJ他现在收入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