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细细摩挲。
“告诉我,谁做的!”
抿紧的嘴角蹦出几个凛冽的字眼,苏唯一清楚他是在心疼白鳕,更是在生气,生气他的心肝儿宝贝被人打了。
苏唯一冷眼旁观,看着白鳕继续做戏,止不住悲凉苦笑。
她敢肯定,如果今天被打的是自己,聂非池压根儿不会为她出气,更不会温柔问她痛不痛……
女人之间的斗争,并不用花费多少高招,男人信与不信,无非在于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有多深,肯不肯装傻护短。
毫无疑问,白鳕才是他的心尖儿小宝贝。
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苏唯一已经认清现实,聂非池不爱她,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爱。
可他为什么要剥夺自己的人身自由?又为什么明里暗里狠下其手不放过苏家企业?
除了当年是她先提出分手的事情外,她真想不明白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,值得他这样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。
苏唯一放空思绪的间隙,聂非池已让佣人把白鳕带出房间,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聂非池自顾自地走近苏唯一身边,两张暗暗用力捏起她的下巴,似笑非笑:“白鳕是你能碰的?”
苏唯一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