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后来的日子,只要聂非池一碰她,她就会止不住地呕吐。
她想,她一定是得病了。
有一次,苏唯一直接吐到聂非池身上,连胆汁都吐出来了。
聂非池大怒,夺门而出,然后好久不再来碰她。
苏唯一苦涩笑笑,这样挺好!
后来聂非池再出现,除了折磨她以外,居然从外面带不同的女人回来。
因为苏唯一没有反应,所以聂非池就会在她的面前和那个女人上床,用浪荡的呻吟声和粗犷的喘息声刺激她的耳膜……
那动情的喊叫以及碰撞的水花声,让苏唯一头疼欲裂,她捂住耳朵,将头部自残似得往坚硬冰冷的墙壁上撞击,一下又一下“咚咚”作响,似乎,这样才能减轻她头脑中的炸裂感。
如果死可以解脱,那她宁愿选择现在就去死。
这天,苏唯一蜷缩在墙脚发呆,聂非池今天好不容易不在,她终于获得了一个难能可贵的喘息的机会。
可是这样的好事还是被不速之客扰乱了。
白鳕看着戒备深严的小小房间,以及被囚禁的苏唯一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。
“苏唯一,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池哥哥的宠爱么?如今这美梦成真的滋味